印尼语言 我学印尼话冏事一箩筐|说说印尼语的几个为什么( 二 )


还记得老贾写过一篇《三条裤子学印尼语》,让人捧腹大笑。
那么,他说的是哪三条裤子?
原来他们发音是巴格斯印尼语:好;印度尼西亚盘古:老鼠。老贾用联想汉语标注了上面三个字,就变成了——挑裤、拉伸裤、提裤。
嗯,没错,就三条裤子!我一下子牢牢记住了这三个字。
此外,老贾的联想还包括:记刀为“防暴”——言下之意就是想防暴就得拿刀!把厨房写成“布”——厨房里一定要有地方放抹布!更有甚者,他把印尼语的“娘娘腔”标成了“娘娘腔”——没有娘娘腔你有什么舒服的?哈哈,这个协会真有钱!
可怜的丁大爷没有老贾的能力,只能老老实实地用汉语谐音字标注印尼语。时间长了,他很快发现我标注的发音不准确,前后顺序容易颠倒,难免出丑,开各种玩笑。
话说有一次,老丁出差去了。印尼很热,看到一个卖椰子的街头小贩,我就口渴了。丁叔喜出望外,上前行礼。他用半生不熟的印尼语向那位印尼老人喊道:“巴,沙雅猫Ubbeligamu Gebalabolaba?”
不料,这位印尼老人突然站了起来,手里拿着一把砍刀,满脸阴沉,斜睨着。
洒家骇然,不由得纳闷,便又小声问了刚才的问题,心想,卖椰子的老头也是兼职修路的英雄,难道是大白天去抢洒家?
这时,老人似乎明白了什么,甚至笑了。他手指地上的椰子对我说:“伊妮·葛·巴拉,我不要葛·巴拉。”然后他指着自己的头告诉我:“伊妮-戈巴拉!”。
我恍然大悟,椰子在印尼语里叫格拉巴,格拉巴拉的意思是头。我只记得颠倒了。我想卖掉老人脖子上的头。难怪大家不喜欢。
丁叔叔住在一个社区,一个印尼台商也犯了同样的错误。他哥哥知道印尼是一个宗教国家,男女老少经常谈论上帝。在印尼语中,上帝的发音是“Duhan”。结果这位台商被人记住是“杜汉”,和印尼人打交道时嘴里不停唠叨“杜汉,杜汉”。让印尼人看到他就像看到了鬼一样,眼神中带着难言的恐慌。后来,老人意识到,他向别人宣扬的可汗,在印尼语中是魔鬼的意思。他就这样一不小心被翻了个底朝天,变成了上帝和人类都痛恨的敌人。
还有一次,这位台湾省人和一群印尼女人聊天。他说自己血压高,然后问他们血压高不高。
在印尼语中,高血压的中文发音是“Deganana适合拉丁语”。结果台湾省的人讲完了,让印尼老太太们狂笑。台湾省的人不解,旁边的中国朋友解开了谜底:“印尼语里血压的发音是-Tala,但是你的发音不正确,所以把Tala读成了Dala,中间少了一个R字。这是印尼方言中胸的意思,听起来很像,但是意思完全不一样。相反,你会问这些女人她们的胸部是否很高。他们怎么回答,他们不得不笑。”
丁叔叔在印尼没少遇到,因为发音不会出错。
有一次去万隆,在火车上问一个当地的男生,你结婚了吗?年轻人看起来很尴尬:“先生,杀了马西姆塔的鸭子!”
后来才知道,印尼语中“婚姻”的中文发音不小心念成了“宁嘎”,意思变成了“你死了吗?”
哇嘟,又羞又羞!等等,因为语言问题,应该不会有太多让印尼人“tersinggung”的东西,就不再举例了。
还有一些印尼语单词,用中文同音异义词标注,可以从字面上产生有趣的喜剧效果。例如,印度尼西亚语中的“人”字是Orang,发音为“Orang”,富人是“Orang Gaya”。万隆的中国老作家林万里先生写了一系列幽默故事的讽刺作品,让一些大老板变得富有而无情。在他的小说里,总是用中文把那些有钱人写成“恶狼该受压迫”,这真的让穷人松了一口气。
轶事,然后,丁叔叔综合专业人士的意见,回答了几个关于印尼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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