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安艾肯 一千个人眼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

“一千个人眼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类似的表述有“一千个观众眼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或“一千个读者眼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
这句带有浓厚英语气息的话,几乎是中国观众参与莎士比亚作品的标杆公式。人们对哈姆雷特的了解比他们对哈姆雷特的了解还要多。哈姆雷特的悲剧命运是由他分裂和多元的性格铺成的,他性格的丰富性与人们的审美差异完美地联系在一起。就个人观点而言,每个人都从丹麦王子的人格谱中获得自己的光芒。
【尤安艾肯 一千个人眼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那么,这句名言出自谁家呢?
中国互联网上有很多不同的观点。比如,有人说它们来自莎士比亚,有人说恩格斯曾经在《费迪南德·拉萨尔》中引用过它们,但每一种说法似乎都值得怀疑。在名言系列中,《1000个哈姆雷特》自然有一个让人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的特点。
当然,网上关于这句名言版权的质疑从未停止过。其中,有一篇文章值得关注。2014年11月29日,科学网发表了南京信息科技大学副教授陈长春的一篇文章《千人眼中有千个哈姆雷特》,怀疑是中国人造的假英语谚语。在这篇文章中,作者对《一千个哈姆雷特》的许多可疑来源进行了梳理和辨析。

尤安艾肯 一千个人眼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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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姆雷特
《山寨版英语谚语》一文指出,莎士比亚的《哈姆雷特》已经演了很久,不知何时何地,所谓“千人眼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问世了。但是在简单的网上搜索下,这方面很少能找到地道的英文网页,但是中文网页却随处可见。然而,在一些英文网页中,“一千个人眼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的英文表达大多来自中国姓氏之口。
在作者陈长春看来,“一千个人眼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大多是披着异域外衣的山寨产品。根据他的推测,导致这种伪英语谚语在中国广泛传播的来源之一,很可能是《中国五年级上册教师教学用书》。为了解释英国女作家罗伊肯的散文《以情侣身份环游世界》,该书的编辑引用了“一千个读者有一千个哈姆雷特”,但这句话本身并没有出现在《以情侣身份环游世界》中——“捆绑促销”,这让这句名言在海外乃至全世界都闻名。
应该说,《山寨版英语谚语》的考证是有一定道理的。首先,莎士比亚从来没有说过这句话。这句话在《莎士比亚全集》找不到,权威的莎士比亚官网也找不到。换句话说,在一些主流的英语引用网站上,这句话在莎士比亚的名字下找不到;其次,恩格斯从来没有引用过这句话。恩格斯的《费迪南德·拉萨尔》写于1859年5月18日,但这句话在文章中没有发现,在恩格斯的其他著作中也没有。
至此,关于《一千个哈姆雷特》起源的两个主要疑点被排除。可以有把握地推断,这句带有浓厚英语气息的话其实并不是来自英语世界。
但是,如果把这句话判断为“假”和“假”,未免有些草率。事实上,《山寨版英语谚语》一文的考查范围大概是2000年以后的互联网。问题是《1000个哈姆雷特》出现在纸质出版物上的时间比互联网时代要长得多。中国大陆在20世纪80年代出版的两本文学理论书籍,白纸黑字记录了这句名言。
在《与青春谈美,修订稿》中,《有千千万万个哈姆雷特——与年轻朋友谈欣赏之美》写道——
易卜生的社会剧《玩偶之家》出来后,关于娜拉是否应该离开引起了轩然大波。这种强烈的社会影响甚至是作者没有预料到的,所以当易卜生被问到这些问题时,他的回答是:“我只是在写诗”。西方美学家说:“有1000个观众,就有1000个哈姆雷特”。可见,文艺作品的社会影响力有时远远超出了作者的主观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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