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湘夜雨
首先从空蒋易伤了他的灵魂
冻云、粘雨和湿漉漉的黄昏
听着孤独的灯棚里的萧瑟
就在竹枝上加眼泪
翻译稿是这样的:
雨,空空的河流,灵魂旅行的地方
冻云,re,雨潮湿的黄昏。
船壳内有一盏提灯,
扔在竹枝上,
会让人流泪。
原诗平淡,但译文只提供了一部分零散的意象,不能逐字直译,更谈不上境界。这一段在庞德的作品中有这样的蜕变:
下雨;空旷的河流;一次航行,
火从冻云里来,大雨在暮色中来
小屋的屋顶下有一盏灯笼。
芦苇很重;弯曲的;
竹子说话好像在哭泣。
从表面上看,这首诗的语法似乎直接来自于曾的翻译,所以很像汉语语法。我的理解是语法和境界还有其他原因。语法的革新是庞德对美国诗歌的巨大贡献,尤其是在这首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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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溪《潇湘八景·洞庭秋月》
庞德语法的转变有一个极其有趣和重要的过程,我在庞德的《国泰集》中有详细的描述。在庞德接触这张专辑之前,在他收到范·诺罗萨留下的中国诗歌逐字翻译稿并开始翻译成《国泰》之前,也就是说,早在1912年前后,庞德就已经根据自己审美表达的需要,在语法上进行了很大的改动。虽然当时他没有保留汉语语法,但这种接触催化了他语法的革命和创新。此外,凡·诺罗萨《以汉字为诗媒》中对汉字的讨论和分析,尤其是对会意字的分析,加深了他利用两个象形元素并置辐射出多重互动意义的蒙太奇效果,成为庞德在诗歌中高度发展和大力提倡的,极大地影响了后来美国诗人的重要美学主题和策略。
1918年,庞德在《今日》杂志上发表了一篇《中国诗歌》。
因为中国诗歌有生动活泼的呈现,又因为中国诗人只直接揭示诗歌的材料,没有说教或陈述,所以我们要努力翻译。
所谓“生动活泼的呈现”,“不说教,不呈现”是回应他的意象派话语,“直接处理事情”,“不长篇大论”。事实上,他在1908年发表了一次演讲。1911年发表在《新世纪》上的《我搜索奥西里斯的四肢》一文中,有一句重要的话:“艺术家找出明澈的细节,呈现出来,不做陈述。”如果要进一步推动,他在1908年写给威廉姆斯的信中提出了以下三点建议:
根据你看到的画;美;消除说教。
1916年,庞德在给艾瑞斯·巴里的信中强调“创作和建筑的需要;呈现一个或足够多的具体事物的图像来刺激读者...我认为我们应该使用更多的对象,减少陈述和结论。后者纯粹是可选的,根本不重要,而且往往是多余的,所以不好。”“明亮活泼”在庞德的诗歌中是陌生的,很多读者认为庞德的诗学注重“准确的形象化”,低估了其意蕴。其实他经常在两者之间来回穿梭,变化也很多,就像他在1912年的《严肃的艺术家》里说的那样:“你模棱两可的时候完全可以做到精准。”
看《归来》这首诗:
看,他们回来了;啊,看看犹豫
行动,缓慢的步伐
在那种节奏下困倦而犹豫
摇!
看,他们一个接一个地回来了
带着恐惧,如果你还不醒来。
如果雪随风飘落
犹豫和低语
半折返
这些曾经是“展翼”
神圣不可侵犯
上帝只履行空!
带着一群银狗
嗅探空气中的残留物!
赫克托。赫克托。
闪电的掠夺
敏锐的嗅觉
他们,血液的灵魂
慢,慢,拍
苍白,苍白,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