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征五号运载火箭专访长征五号运载火箭副总设计师陈建华：发动机研制是刀尖上舞蹈正攻关更强劲的“心脏”( 二 ) 我们|陈建华|建华|长征五号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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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建华接受媒体采访
红星新闻:如何评价我们的发动机在这次发射中的性能？
陈建华:这次发射是长征五号运载嫦娥五号。我们一起称之为完美。从结果来看，火箭的轨道精度是十环中的十环，靶心中的靶心，可以无误地将嫦娥五号送入预定轨道。个人觉得很骄傲。可以说从发动机准备开始，到生产、试验、交付、装配、运输、检验，直到最终发射，到达精确轨道，顺利完成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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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星新闻:上线前有没有遇到什么问题？
陈建华:射击场没有小事。不要小看。如果不重视，可能会不断放大，最终可能成为影响成败的大事。火箭发射前一周，出了点小问题，我们压力很大。中午12点发现问题，下午3点通知开会，下午5点高层来了。我代表六院发言的时候，已经把问题想清楚了，晚上10点就彻底解决了。当天发现问题，当天解决。这个时候很多人都在夸我们。
红星新闻:长武火箭每次发射你都在。点火倒计时的时候紧张吗？
陈建华:发射当天，发动机测试的时候，我们的各项参数都符合要求，液氧加注也很顺利。指挥官报告说一切顺利，让大家休息一下。央视来采访的时候，我正坐在外面等着吃包子。视频直播的时候能看出来当时的心情，整个人还是很放松的。那是发射前一天晚上10点。为什么发射前不紧张？因为我们已经提前做好了一切要担心的事情。
凌晨4: 30，倒计时完成，点火前的最低发射条件和发动机参数必须完全满足要求，才能飞行。点火的时候一直在看参数，一旦参数全部到位，基本就放心了。
发动机的困难在于不稳定
红星新闻:都说火箭发动机复杂难懂。液氧煤油火箭发动机有哪些难点？
陈建华:很多人对发动机不太了解，甚至有学者认为理论上是成熟的，没有任何难度。其实液体火箭发动机是一门实验科学，是技术上的“高科技”。你什么意思？只有通过测试和暴露问题，才能提高发动机的可靠性。改进后的测试是不可避免的。不反复锤炼是找不到问题的。因此，液氧煤油发动机最早的研究组被命名为“高技术组”，这也体现了这种发动机的特点。
在液体火箭发动机的技术术语中，有一个令人头疼的词叫“不稳定”。一旦发生不稳定，就有可能引起爆炸。不稳定性是液体火箭发动机发展的第一个难点，因为它是不稳定的。难度极大。以前很少有人研究这个问题，因为它涉及到所有与燃烧、传热、流动有关的问题，极其复杂，极其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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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液氧煤油发动机的发展到现在的30年，我们还在研究这个问题。一个问题30年来孜孜不倦，其乐融融，越研究越能发现一些新问题，尤其是一些新的技术风险。所以，搞火箭发动机，一般来说是刀尖上跳舞的专业。能否突破问题，控制问题，取决于团队能否吃苦，能否掌握平衡。它需要灵活性和灵感。
红星新闻:除了火箭发动机R&D技术，还会遇到什么实际问题？
陈建华:在发动机开发过程中，先设计图纸，再开始加工。如果加工后不知道产品好坏，需要去测试台测试。以前我们的液氧煤油发动机是斜着测试的，现在垂直测试，测试的时候可以调整发动机推力。过去，发动机的额定推力是不可调的。在试验台架上，通过不断调整推力，发动机可能会在不同的变化下暴露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