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承恩 港剧《叹息桥》主创:诚实地表达故事

最近在优酷独播的港剧《叹息桥》,以独特叙事手法和影像风格,圈了一票粉丝,更在豆瓣拿下8.8高分。许多港剧粉丝刚打开这部剧集会觉得诧异:这实在是一部“非典型又典型”的港剧。非典型的是其中没有以TVB为代表的老派港剧的种种经典台词、经典风格,典型的是它所讲述的依然是韵味很香港的都市情感故事。
2016年,《叹息桥》的团队创作了他们的首部电视剧《玛嘉烈与大卫 绿豆》,引发关注。 两位导演李绍波和杨承恩,花名“肥波”和“25”,两人都是从事广告行业,合作十几年,遇上了Viu TV开台,拍摄《玛嘉烈与大卫 绿豆》的机会。“我们一开始收到的时候,都是比较担心,因为我们从来没拍过剧,但就觉得有这样的机会,应该好好地把握。”2016年,叹息桥的团队创作了他们的第一部电视剧《玛格丽特和大卫·绿豆》,引起了关注。花名分别为“肥猫”和“25”的李少波和杨承恩两位导演,都是从事广告业的。经过十几年的合作,他们遇到了开Viu电视台拍摄《玛格丽特和大卫绿豆》的机会。“刚收到的时候,我们很担心,因为我们从来没有拍过剧,但我们觉得有这样的机会,应该好好把握。”
从在广告场讲30秒1分钟的故事,到在电视剧中讲45分1小时的故事,肥猫和25都会觉得“水土不服”,但他们承认,这就是让他们开心的“水土不服”:“我们能表达的东西多了,能布局的故事也多了。这种适应让我们更快乐,而不是压力。”两位广告导演摒弃了以往传统港剧的一些叙事套路和风格元素,赋予了电视剧《绿豆》独特的面貌,在香港和内地都获得了不错的反响。
“《绿豆》出来之后,香港、内地的观众反应其实给我们很大的信心。”25说道,“我们在《叹息桥》出的时候,觉得自己有一个义务:要尊重观众,就是要给他们比起《绿豆》更新的感觉。”
相信创作的第一点就是“相信观众”。“其实这些年观众看过很多不同的电视剧或者电影。今天的观众会比以前的观众想得更多。看完一部剧,他们会自己思考分析。比如我们在豆瓣上看到一些观众的留言,就可以看出他们看剧都很认真。知道观众这么用心看,我们也可以大胆创作,信任观众,做一些更深入的主题,让观众在看的时候更有纪念意义。”
“既然我们有机会,就希望能给到一些新的东西,给一些有想法的观众看我们想讲的故事。希望我们写出来的故事,全世界的人看了都会有共鸣。”编剧黄绮琳表示,“最重要是诚实去表达故事。”
由于《叹息桥》相对特殊的叙事风格,使得这部都市情感剧的创作难度高于同类题材。在剧本中,每个角色在其他角色眼里都有不同的面孔。“比如别人眼中的何乐儿和李子勇眼中的何乐儿不一样,所以他们已经有了两个何乐儿。”每个角色和每组角色之间关系的不同,增加了大量的剧本工作内容。同时也对演员提出了挑战:他们不知道这一幕和下一幕是否连续,甚至看不到完整的剧本。“因为我们的剧本很复杂,每集的上半部分和下半部分可以完全不相关,而且时机不对。如果把演员都给了,有人担心演员会被搞糊涂。”结果,拍摄时间增加。同样的场景和场景,可能要拍两三个版本,每个部门都要做更多的细节,花更多的时间。肥猫介绍,这部剧要比普通剧多用50%的资源。
幸而,此次创作《叹息桥》,除了Viu TV的支持,更有来自优酷的百分之百投资,使得这部剧在美术、制作、拍摄等等环节,可以更加从容地追求各个部门的最优解。编剧黄绮琳也表示,优酷给足了自由度,完全没有束缚《叹息桥》的创作。“这方面我也是挺开心的。”一个在方方面面都有非常规之处的剧集的创作过程,其实最需要冒风险的是播出平台,“所以我们想优酷肯做这个尝试,就是肯冒险给我们创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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