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三 “老客”刁三】
老柯调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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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桂
老客是对倒腾牲畜从中牵线的人的称呼，刁三大名叫刁德胜，他在家排行老三，是个倒腾牲畜的行家里手。他爸爸和两个哥哥都从事倒腾和宰杀牲畜行业，刁三从小不好好学习，但对牲畜的习性很熟悉，从小就喜欢跟在爸爸后面看宰杀牲畜，而且很兴奋。将将巴巴念到初中，实在念不下去了，就跟着哥哥们倒腾牲畜。他家有两个肉铺，分别出售猪肉和牛羊肉。十几岁的他已经是一把好手了，又在这个行业干几年，无论是眼力还是身手都超过父亲和哥哥，他看准的牲畜无论是倒手，还是屠宰都能挣到钱，所以年纪不大就混得风生水起，很多有这方面的生意的人都前来找他，大家都管他叫刁老客。刚开始时他还循规蹈矩，能够好好的做生意，不挣亏心钱。后来有了几个钱，交了一帮狐朋狗友，人们一忽悠他，他开始找不到北了，买卖生病了，快要死的牲畜宰杀，以次充好，在称牲畜时，故意把称调低，还和几个人合伙，糊弄那些不懂行的人，很快挣到了一些钱，开始吃喝嫖赌抽，名声也越来越差。他爸爸和哥哥很生气，无论怎样劝都不好使，索性和他分开经营。
他找了一个学习不好的女孩和他一起生活，他们开始赚昧良心的钱。谁家的猪牛羊病了或者死了，他们就像苍蝇一样盯着他们，便宜买了，然后卖给稍微远一点的地方，拿到钱就开始把钱花在粮食和酒上。但这样的事情毕竟少之又少，他们的日子也越来越不好过，于是他们开始找几个人，故意伤害别人的牲畜，然后买下来倒空。后来被人知道后，他们被抓起来毒打，送到派出所拘留一年。当她出来时，女孩看到他什么也没有留下。他的大哥可怜他，请他在他的肉店帮忙，但不允许他买卖牲畜。老老实实干了一段时间，觉得又苦又累，也没赚到什么钱，就背着哥哥去联系以前的朋友，做了一些病猪、牛、羊肉卖。有一次，他得了一头带病毒的牛，牛肉卖给了一所学校的食堂，集体发生了食物中毒。他的哥哥、嫂子和他都被逮捕并被判处重刑。他父亲一气之下去世了，全家人都散了。事故使他恢复了理智。他想起了哥哥对孩子孤独绝望的眼神和母亲痛苦的表情，他真的很后悔自己的死。他总是在监狱里做最辛苦最累的工作，一刻也不让自己闲着。他被那些欺负他或者故意让他做这做那的人默默地接受了。他出色的表现使他获得减刑，在监狱呆了几年后被释放。他的哥哥和嫂子在被提及之前就被释放了，因为他们当时不知道。出狱后，看到兄弟姐妹感到羞愧，母亲去世，他选择离家出走。他的目标很明确。他来到离家很远的一座名山，开始免费为庙里的和尚服务。他每天早起打水，扫院子，擦各种器具，干最辛苦最累的活，不仅一分钱没有，从早到晚也不停歇。他休息的时候，没有出声，主持人和僧人慢慢接受了他。他的哥哥和侄子来看过他一次，要求他回家成家，但他给了哥哥一个头，坚决拒绝了。后来只要知道哪个寺庙在搞建设，或者哪里最难，没人去，他就自告奋勇去帮忙，但他从来不剃头出家，自告奋勇了半辈子。后来，据说有人在深山里见过他一次，他的胡子和头发都是白色的，情绪很高。
作者简介:董贵，1989年入伍于内蒙古森林警察总队大兴安岭支队。现为通辽市库伦旗宣传部新闻中心负责人。他擅长散文和纪实文学写作。他是通辽日报的专栏签约作家，写过100多篇关于城市人的纪实文章。作品曾在《人民日报》、《内蒙古日报》等报刊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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