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说这不好,这是两条完全不同的路。
剧本是整个拍电影工作的蓝图。我在做演员的时候,有太多次现场改剧本的经历和经验,当然,这种“改剧本”并不是很多编剧所不齿的,说你是一个戏霸,你来改我的剧本,我觉得不是这个层面的问题。我是在大家都能接受的前提下,跟导演一起探讨怎么样表演才更好,或者怎么做才是更加合理,我后来发现这个工作应该是个基础工作,是不应该到现场来讨论的。后来自己做导演的时候,我不喜欢在现场改剧本,我觉得你应该早就把剧本改好,因为在拍摄现场要解决的问题太多了,要面对的问题太多了。现场是去拿答案的,现场只应该去调整技术问题。而真正的表演,对人物的感觉,怎么去说这句台词,这些应该是在下面全部提前把功课做好。《囧妈》开拍前,我和演我妈的黄老师用大概10天时间,在一个排练厅请一个表演老师,把所有的戏全部都过一遍,在那时我们把所有的戏都排好了,要改的台词在那时全都改完了,这场戏怎么演,那场戏怎么演,演员到现场全部都非常清楚,到现场就按照这个来就好了。在现场要解决表演和镜头之间的关系。
“我关心观众离开现场时的感受。”
艺术电影非常具有个性化,作者属性很强,所应该强调的是一种个人的体验和个人的感受,在这个里面就没办法去做那种比较“算计”的规划,就是看你喜欢不喜欢了。比如有一个年轻导演带着艺术电影的企划来找我,它从哪个角度都说不通,但你就是喜欢,喜欢它的气质,从美学的角度喜欢这样的调性,喜欢里面所有的味道,那我觉得也是可以的。这种的我们就不会给他以任何干涉,尽量让他体现自己想要呈现的那种质感,就那样去做。如果一个艺术电影本身很具有作者性,你要么就别认可他的才华,认可了就别再指手画脚,要不然一弄就是不伦不类。艺术片导演也需要监制,因为艺术片在最后发行上有不同的方向,好的制片并不是说我只做商业,当他面对艺术电影的时候,也得知道怎么样来运作。哪怕你去参赛,参加西安丝绸之路国际电影节,这只是不同的路径而已。
回顾近三四十年来中国喜剧电影的发展变化?好大的话题,这其实是一个赛道。陈佩斯先生和陈强神父,他们的父亲和儿子。再往前看,像谢晋导演的《大李、小李、老李》,上海电影厂的《三毛流浪》,冯小刚导演近20年的喜剧,包括看香港导演周星的无厘头喜剧,一直到现在都在马华FunAge。他们来自原东北方言,表演舞台剧,仿佛喜剧在一定程度上与戏剧表演和舞台表演有关。麻花FunAge是东北风格,融合了东北方言的喜剧,还有很多周星驰式的废话,各种现代的东西都放在一起。宁浩导演拍了一部黑色幽默的喜剧。
我觉得自己很难对整个喜剧发展一概而论,在我看来所有的喜剧都是平行的关系。我在戏剧学院和毕业以后演舞台剧的时候,发现自己很喜欢演喜剧,因为你只要站在台上说一个包袱,下面马上就笑了,那时你会瞬间获得满足感。而且我觉得中国观众很喜欢看喜剧,看一个电影他们笑了,会觉得特别物超所值。在消费中,娱乐需求占很大的比重,所以喜剧一直在中国电影中占很重要的位置。我自己可能年龄大了,我不像以前那样特别在意享受观众的笑声,或者说是不满足于这样,你没有笑得那么哈哈大笑也没关系,因为我知道如果我往那个方向去使劲,也能逗笑你。我现在很在乎观众离场时的感受,是不是有温暖、感动?我把焦点更多放在这些上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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