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比烟花寂寞亦舒 《她比烟花寂寞》不敢不爱的结局( 二 )


《疯狂的大提琴》上映后,很多人批评它歪曲事实。《罗老师》、、帕尔曼、朱克曼等名人在影片首映式期间在英国《泰晤士报》公开发表声明:“片中的成龙绝对不是我们所认识的。”巴伦博伊姆更加不屑地说:“你就不能等我死了再开枪吗?”反对者大多是唯美主义者,或者说是悲哀的唯美主义者。他们可以接受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不食人间烟火的杜普蕾,一个疲惫、害怕、试图逃避无休止表演的阿杜·普雷伊,一个撒野、肆意发泄的阿杜·普雷伊,但他们不能容忍一个不相信爱情、不在乎别人感受、甚至执意要和姐夫发生关系的阿杜·普雷伊。有一句谚语说得好:在混合物中没有一点追随者的人,在他的作品中倒了更糟糕的东西。导演很清楚这一点,但他显然对“一点点愚蠢”没有足够的把握。天才往往是超乎常人想象的幼稚。希拉里曾经说过:“除了拉大提琴什么都不会。就好像除了吹笛子什么都不会。我们没有谋生的能力,我们是婴儿。”但是幼稚有很多维度,导演似乎把幼稚限制在只对性感兴趣。瘫痪的杜普蕾有一次和巴伦博伊姆交谈,提到他在业余时间学了很多语言。“Joder在西班牙语中是骂人的语言,Poutain在法语中是骂人的语言,Ficken在德语中是骂人的语言,Chiavose在意大利语中是骂人的语言,Kummamayu在东非是骂人的语言。”巴伦博伊姆当时惊呆了!
其实我们往往不能把传记类的书和影视作品当回事。传记不等于历史。这类作品一方面把重点放在传记对象上,仿佛周围所有的人物和事件都只是主角的伏笔,而材料的过度浓缩就像一个黑洞,只会扭曲和歪曲历史时间空。另一方面,为了政变剧场,传记作者往往会以小说家的方式渲染一些细节,就像附在主角身上的鬼魂一样,对他了如指掌。杜普蕾出生于一个音乐世家,从小接受英国正统教育,具有这种文化素养的人不可能形成如此扭曲的爱情观。天知道姐姐是不是多年来一直压着嫉妒心,利用所谓的传记抬高自己,贬低姐姐。要知道,网上关于希拉里的记录已经不多了,她想造谣就造谣。只要她让他们看起来像,只要她不脱离她对杜普蕾艺术成就的赞美,大多数观众不会怀疑他们。而且,经过这样的“艺术化”处理,书籍和电影无疑会吸引更广泛的受众,让爱乐爱好者在优雅精致的时候感到悲哀,喜欢色彩观美的人觉得悲哀,猥琐的人觉得骂人。让后人评说后人的功过是非!
另一方面,如果杜普蕾真的像电影里那样,他该怎么办?说实话,我的包容和涵养是有限的。虽然我一再提醒自己要宽容艺术家,但是如果我这辈子遇到这样极端的人,我估计会忍无可忍,互相骂人。幸运的是,我的生活圈子极其基层,我能够从一个遥远的角度来判断这个有争议的人物。和林黛玉一样,爱杜普蕾不是迷恋她的个性,而是崇拜一种象征,一种意境,一种象征。因为一旦你公开宣布不要杜理科普雷,必然会引来铺天盖地的指责,说你是音乐门外汉,欣赏不了钢琴男孩的泪与笑;心智不够开放,无法接受创新的大提琴演绎形式;作品投入不足,感受不到布谷鸟哭血和凤凰涅槃的美好;审美水平太低,无法面对超现实的浪漫和优雅...选择她注定要忍受痛苦;放弃她就是对永恒说不。我不敢爱杜普蕾。
无论如何,杜普蕾是幸运的。虽然她的命运就这么毁了,却让她永恒,就像勇敢退缩的格里塔。嘉宝和李夫人一样,不愿意给人看病,不用关心观众喜新厌旧,不用面对更年期,更年期是大多数艺术家的噩梦。她是一朵永不凋谢的花,永远留在音乐史和人们心中。杜普蕾是幸运的,她从众多的大提琴作品中找到了自己的埃尔加协会,并以近乎勃拉姆斯协会的形式,演绎了声嘶力竭的悲情,为土地而哭,也只有这样的作品最适合她和杜普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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