颦儿 都说林黛玉尖酸刻薄 其实她的情商很高

原小北北京大学出版社

说到林黛玉,很多人的印象都是孤傲、冷漠、敏感。她说话尖刻,任性,有时给人一种苦涩的感觉。当然,这与她年轻时的经历有关,比如体弱多病、母亲早逝、依赖他人等。
随着年龄的增长和待人处事经验的增加,黛玉的内心也在不断成长。她的性格渐渐发生了一些变化,表现出来的情商越来越高,与早期的黛玉形成了反差。
原来,戴宇只沉迷于自己的个人世界,只拥有和在乎“才华”和“爱情”。然而,当故事发展到象征普通女孩的成熟时,作者向我们展示了十五岁的林黛玉从个体的小框架中脱颖而出,将自己带入群体,开始对外部群体世界有了概念和关注。戴宇对人、对事物、对世界的态度和态度也相应地发生了变化。

【颦儿 都说林黛玉尖酸刻薄 其实她的情商很高】从孤独个体到和谐群体
早期的林黛玉,因为自卑情结所产生的不安全感,使她“从未把他的兴趣扩展至他最熟悉的少数几个人之外”,因此书中明白说道:“黛玉本性懒与人共,原不肯多语。”
但这种自我隔离的孤立状态在后期明显被打破了,因为克服了自卑心理的林黛玉开始相信自己可以靠自己的努力赢得家庭之外的温暖和爱,而最重要的方式就是打破心理防线,打消人与我之间的敌对意识,进而与周围环境建立起友谊甚至是准亲属关系。
于是我们看到,“此时黛玉已好了大半,见香菱也进园来住,自是欢喜”,“一时林黛玉又赶着宝琴叫妹妹,并不提名道姓,直是亲姊妹一般”。
然后,从姐妹关系扩展到亲子关系。在《薛姨妈爱言安慰》第五十七段,黛玉建议:“月经这么说,我明天认月经为母。如果月经弃疑不认,那对我来说就是假爱。”
而从后文所记述,她“也一头伏在薛姨妈身上”,要求打那取笑她的薛宝钗,以及后来薛姨妈借便“挪至潇湘馆来和黛玉同房,一应药饵饮食十分经心。黛玉感戴不尽,以后便亦如宝钗之呼,连宝钗前亦直以姐姐呼之,俨似同胞共出,较诸人更似亲切”。
这些都反映出林黛玉已经开始打破血缘隔离的边界,与自己以外的其他人链接,如同一条链条,在情感上拓展了准亲人的人际关系,共同形成了一个和谐的群体。
换句话说,黛玉那只用“才情”与“爱情”所建构的个人狭小的世界,已开始突破而向外打开,以足够的宽广容纳别人的优点,接纳来自宝玉以及贾母之外的他者的情谊,从而与世界握手和解,进入到由“人伦关系”与“世俗价值”所建构的群体世界中,真正与大观园的人际社会融为一体。

从洁癖到从众。
黛玉生性好洁,曾掷回宝玉珍重转赠的北静王所赐的鹡鸰香串,理由是:“什么臭男人拿过的!我不要他。”
《葬花词》中的“基础干净,来了就干净,去了就干净”这句话,也说明了她爱干净爱干净的性格特点。但是,林黛玉不能容忍的洁癖,却随着胸部的发展而逐渐模糊和松动,以至于“好洁癖”不再是人与人之间收敛的障碍。
试看以下这段有关饮茶的描写:
袭人送走了钟,只和宝钗喝茶。她说:“口渴的那位先拿着,然后我再回去。”宝钗笑道:“我不渴。我只需要洗洗嘴。”说着先拿起来喝了一口,剩下的半杯在黛玉手里。袭人笑道:“我再回去。”黛玉笑道:“你知道我有病,只是大夫不让我多吃茶。你很难思考。”说话后,喝干,放下杯子。
身为黛玉之重像的妙玉,曾经因为嫌脏而打算将刘姥姥用过的杯子丢弃,这毋宁是好洁太过、孤介骄世的行为,以至于“世同嫌”而“世难容”,终究落入“终陷淖泥中”“到头来,依旧是风尘肮脏违心愿”的悲剧收场。相较之下,黛玉能够直接以宝钗喝过的茶杯就口饮干而不以为意,此一做法与其背后所隐藏的心态便随和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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