犀牛吃什么 认识了这种犀牛200年 我们还不知道它吃什么

原创 一个男人在流浪 物种日历奇异的动物
苏门答腊犀的名字反映了最早的标本采集地。1793年,一头游荡在苏门答腊岛东南部的犀牛被猎杀,西方分类学者才第一次得知,在遥远的东方居然也生活着双角犀。犀牛的撤退
清代道光年间,山东出土了7件青铜器,其中一件被称为“小臣艅犀尊”,铸造于商晚期。它塑造了一头敦厚肥壮的犀牛,更值得注意的是,这是一头双角犀牛。
实际上,由商周时期流传至今的青铜器皿里,双角犀牛的造型并非孤例,在《中国青铜器全集》收录的12件带有犀牛造型的青铜器中,双角犀占据了大半,尤其是在商辛四年铸造的四祀邲其壶两侧、西汉铸造的嵌金铜犀尊身上,都能明显地感受到古代工匠对现实中动物造型的生动把握——我们几乎可以肯定,它们的原型就是苏门答腊犀,工匠亲眼见过这些犀牛。马来西亚罗高义野生动物园的苏门犀。图:盖贤少爷
农田来了,犀牛就不见了
“气候变化论”看似合理,却无法解释一些历史上的插曲。在南北朝时期之前,中国的犀牛分布逐渐南迁,但南北朝连年战乱导致的人口减少和农业衰退,使中原地区的次生林面积重新扩大,犀牛种群不仅停止了衰退,甚至还有向北的扩散势头。犀牛不断退缩虽无法排除气候变化的大格局影响,但似乎和农业经济的发展成负相关。
英国汉学家伊懋可认为,蓬勃发展的农业文明,无法与犀牛或大象这样的大型野生动物共处。自周朝开始,农业就是我们这个古老文明的基本生产活动,这导致了人类社会和自然界的一次正面冲突——种植农作物需要平整开阔的田地,显然是原始林地所无法提供的,森林成了农业发展的阻碍。为了消除这个阻碍,农业文明积极地推广土地治理政策,这甚至一度成为君王是否贤明的衡量标准——在《孟子·滕文公上》中,记载了舜引火烧林发展农业。连边缘地区的少数族群,都以“我诸戎除翦,驱其狐狸豺狼”作为“文明开化”的证据。最后一次尝试
1984年,鉴于苏门答腊犀日益颓唐的生存现状,世界自然基金会发起了一项雄心勃勃的保育项目:捕捉野生苏门答腊犀进行人工繁育,来挽救这个岌岌可危的物种。
当时只有马来西亚和印度尼西亚还拥有苏门答腊犀的野生种群,不过,这两个国家在是否和他国合作上抱有不同的看法。马来西亚人并不希望自己的犀牛被带出国境,他们试图自己掌控繁育过程,而印度尼西亚相对开放一些。1985年,一头雄性苏门答腊犀在苏门答腊岛被捕捉并送往英国,随后,4家美国动物园也陆续得到了7头犀牛,而马来西亚的捕捉计划也在马来半岛和沙巴州同步开展。当时只有马来西亚和印度尼西亚有苏门答腊犀牛的野生种群,但这两个国家对是否与其他国家合作有不同的看法。马来西亚人不希望他们的犀牛被带出国。它们试图自己控制繁殖过程,而印尼则相对开放。1985年,一只雄性苏门答腊犀牛在苏门答腊岛被捕获,并被送往英国。随后,在美国4家动物园获得了7头犀牛,在马来西亚的捕获计划在马来半岛和沙巴同时进行。
马来西亚罗高义野生动物园的苏门犀。图:盖贤少爷
此时距离苏门答腊犀被科学命名已近200年,但人们对它的认知并没有丝毫增多,在计划开始不久,苏门答腊犀牛人工繁育计划就从一个宏愿转变为灾难——有3头在捕捉过程中死亡,剩下的犀牛则面对各种养殖环节中的风险。到了1990年,已经有8头犀牛死亡,尽管参与各方不断改进饲养方式,却都没能止住这一趋势。
人们逐渐发现,苏门答腊犀和其他犀牛有许多本质的不同,它们并不像黑犀、白犀和印度犀那样,生活在开阔的草地上,也从不以草为食。当人们终于学会给它提供新鲜树叶时,又遇到了新的难题,树叶中富含铁,在野生环境下,犀牛不断被寄生虫骚扰,需要大量的铁重建被寄生虫损害的组织和血液,但圈养环境下,经过驱虫,缺少了寄生虫这个“包袱”,犀牛摄取的铁过量贮藏,很容易罹患致命的铁贮积病。逐渐发现苏门答腊犀牛与自然界其他犀牛不同。与黑犀牛、白犀牛和印度犀牛不同,它们不生活在开阔的草原上,也从不吃草。当人们最终学会为它提供新鲜的叶子时,他们遇到了一个新的问题。树叶富含铁。在野外环境中,犀牛不断受到寄生虫的骚扰,需要大量的铁来重建被寄生虫破坏的组织和血液。但在圈养环境下,驱虫后缺少寄生虫的负担,犀牛容易因铁摄入过多而患上致命的铁贮积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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