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采访人员深入调查,我国首批国家级重点技工学校存在教育部、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部联合发布的《职业学校学生顶岗实习管理规定》明令禁止的诸多问题,甚至涉嫌赚取顶岗实习学生“人头费”。
柯南是盐城技师学院机电一体化技术专业的学生。他参加了一个五年制的高职班。今年3月起,他被学校分配到盐城当地一家名为伟信电子的工厂实习。他不能忍受超负荷。柯南说:“如果你没有实习或者实习期没有满,你就没有文凭。我不是很想在微信电子实习。其实挺累的,一天12个小时。”
柯南告诉采访人员,在微信电子厂,作为一名刚满18岁的学生,他被要求从早上8点工作到晚上8点,做着和社工一样的工作,同样的工作时间,却只能拿到社工收入的一半,约3000元。虽然有驻点老师,但平时看不到别人,更谈不上学校老师的全程指导。
更重要的是,盐城技师学院安排的实习岗位往往与其专业无关。学生杨说:“我们系的专业是电工,但是学校发给我们的实习工厂和我们学的专业没有关系。他只是派我们去做那种汽车零件。”
很多盐城技师学院的学生告诉采访人员,他们二年级的时候就已经有实习了,叫“工学交替”,但是到了三年级,学校让他们去工厂实习,还说是“工学交替”,每次在工厂工作至少三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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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透露,实习协议签字后被学校拿走了
学生们说他们已经和实习工厂签了合同,但是签完就被带走了。在学校和实习工厂之间,还有一个劳动中介的角色。
采访人员:你能选择自己改吗?
学生:不能自己选择,只有中介给你安排,才能去哪个厂。
采访人员:谁是中介?
学生:我们学校和工厂之间有一个单位,安排工厂和学生去哪个工厂。
今年3月8日,2018级学生杨也被学校安排到了一家名为东山精密的企业。他上夜班。他告诉采访人员,劳务中介经常监督他们的实习。“中介有时会来这里的宿舍看我们,给我们洗脑,让我们尽量留在工厂。”
杨说,他们是学校安排来工厂实习的,在学校的人才培养计划中,这被称为“工学交替”和“顶岗实习”。但实际上两者并没有什么区别,就是都在工厂工作,没有谈判的余地。杨说:“根本没有谈判的余地。我们必须进行“工学交替”。第一次出去也是一个学期,第二次也是一个学期。我没有提前告诉我们,也没有得到我们的同意才出去上学。老师说这是一门课。如果你不坚持,你的文凭不会发给你,迫使我们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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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提供的微信截图显示,该校班主任曾公开表示“实习”将与毕业证挂钩
一位在盐城东山精密工作的小时工告诉采访人员,工厂里有些工作对学生工来说真的太累了,学生工的时薪和社工、小时工的时薪差别很大。
小时工:有很多学生工做不到这一点。好像有三四百个云南学生。结果只剩下一百人了。他们的学生工人工资很低,每小时16或7元。
采访人员:一小时多少钱?
小时工:25元。
许多学生告诉采访人员,作为学生工作者,他们被迫加班和上夜班,周末不能休假。工厂曾经声称他们每个月可以拿到4000多的工资,但实际只发了2000到3000元。在学生眼中,他们为学校工作,为工厂做廉价劳动力。
学生杨洋:感觉学校在压榨我们。说得好听点就是为学校打工!如果我们去,学校一定有人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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