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述:周强整理:小叶
我努力工作,但没有机会
我1959年出生在山东农村。我家有5个兄弟姐妹,我排名第四。小时候家里生活很艰难,经常挨饿。当然,那时候不只是我家,很多家庭都是这样。每个人都很穷,饥饿和贫穷成了我们最深刻的记忆。
当时我父亲是村里的干部,有文化。虽然很难,但他尽力让我们的兄弟姐妹上高中,这在当时并不容易。
1977年高中毕业后,我在家待业,在生产队挣了两个月的工分。父亲煞费苦心地安排我进了乡政府,成为了一名“公务员”,类似于一名勤务兵。现在很多基层人称这种人为“小公务员”,就是以日常琐事为领导服务。要有文化,最重要的是让我的头脑保持活力,用明亮的眼睛看着眼睛,嘴巴紧闭。
看似在领导身边的人,其实都是没有准备的临时工,随时可能被拒绝。每个人心里都有些不屑,领导往往脾气很大,所以要小心伺候他们。虽然年纪小,心里经常不舒服,但也知道这份工作来之不易。比起背对着黄土在生产队挣工分,还算体面实惠,还会忍一点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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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父亲当了几十年村干部,和各级领导、部门打交道都有经验。他经常指导我怎么做,克制自己,隐藏自己的聪明才智,微笑着和大家打招呼,隐忍三者分别惹事生非。时间长了,办公室主任发现我不仅能很好地服务领导的日常事务,而且文笔漂亮,文章写得好,就让我兼职做一些刻字文书和通讯员的工作。
办公室主任非常喜欢我。他认为我聪明、聪明、学得快。它比许多工作多年的人更容易使用。可惜我的身份有限。当时有一个像我这样的临时工转正了,但是需要有人操作。办公室主任问我家里有没有可以帮忙的关系。我诚实地回答说,这是我父亲让我进入镇政府的极限。
2.领导抛出橄榄枝,生活走到了岔路口
有一年过年,我一个初中同学来找我玩,他马上就要结婚了。师范毕业后,他被分配到我县最偏远乡镇的一所乡村小学,婚后立即转学进城。他媳妇是正常同学,是某导演的女儿,所以转岗不难。
我羡慕我的同学。和同学相比,我的婚姻进展并不顺利。想找一个代课老师,赤脚医生,上过学,亲自工作过,但是来我们家求婚的女生,大部分都是家里的农民。有一次,我拒绝了一个媒人的提议,被一顿美餐骂了一顿,说我是一个真正把自己当干部的临时工,几斤两斤没有照顾好自己,心比天高,蹬鼻子上脸。
我妈妈觉得我不太年轻,所以不要整天想着这件事。找一个有责任成家立业的农村女孩是很认真的。父亲表示理解,说不急,得找一个让孩子满意的。
家里的媒人还好说。单位里的媒人真是让人头疼。我不保证。人们表面上不说什么,背后却有很多讽刺的言论。我担心从长远来看,人们总是会失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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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郁闷的时候,有一天市长来找我,开门见山地说:“上次王市长来的时候,你很优秀,很聪明,很会来事。你们两个身材外貌都不错,他对你一见钟情,想让你做女婿。”周晓,你的条件很好,那就是你的身份有限,而且你也无能为力。一旦身份被解决,未来是大有可为的,而王市长绝对有这个能力。
市长愣了一下,说,小周,我也不瞒你,王市长的女儿也是高中生,有教养,长相和身高都不错,而且是干部子弟不会出错。工作单位是新华书店,正式员工。只有一件事,就是前几年对象刺激不好,去了三院几天,已经治好了。但这件事影响了她找对象。不然她会因为家境和个人条件嫁给一个合适的家庭,也轮不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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