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士福利 两次捉到老公出轨 第一次他下跪 第二次他竟然………

原创 于恩胜 天天潍坊
出纳员:严丰
本期倾诉聚焦——
过去的怨恨伤害了夫妻感情,彼此的固执造就了畸形的婚姻模式:他们是夫妻,却一个住在东方,一个住在西方...

■他结婚的时候不愿意,我受了委屈
当初我跟严培结婚,他是不甘心的,而我,心里充满委屈。
闫培,复旦大学毕业后,被该机构录取。找对象不难,因为他是名校毕业生,国家干部。但他家在农村,还是贫困山区。他上面有一个精神错乱的哥哥,下面有两个姐姐和一个弟弟。他只是依靠潍坊的二等救济完成学业。
也许从小营养不良,他个子很矮,据他自己说是一米七,可一米六五的我显得比他还高。矮,穷,又不善言辞,加上那些年机关干部还不像如今这么抢手,所以严培二十八岁还单着。
当时我在一家糕点厂当统计员,有很多人追着我,但我对车间的工人绝望了,想找一个军官。但几年后,当我25岁的时候,我讨厌结婚。
严培的二伯跟我们厂长很熟,两人介绍我和严培认识时,一个劲说我俩是郎才女貌,对于这一点,我跟严培都认可:他毕业于名校,才华毋庸置疑,我是厂花,走在路上回头率真的挺高……
相处的时间不长,我意识到不合适:他们无话可说,我怕冷,但严培不管我说多少都没说。一开始我以为他内向,后来发现我的话在他眼里太肤浅了…
严培的态度也表明他对这段关系不是很热情:见过几次面后,他不再主动联系我。
我们都认为我们应该忘记它,但是这两个引用太热情了。今天他让我和严培一起回家吃饭。又有一天,厂长请闫培来食堂吃饭。半年的不温不火的交往,闫培突然对我产生了热情。他约我三天去看电影在两头河边散步,变得很健谈。他说他大学毕业前吃不饱饭。当他在高中的时候,他饿了好几次。是老师在他恢复之前倒了白糖水。当他说一辈子都忘不了白糖水的味道时,我有种奇怪的感觉:我觉得对不起他,想弥补他...
不久,随着我们的感情升温,严培跟我求婚了。
本来闫培的单位盖了很好的房子,但是规定单身的人只能有老房子。另外,恐怕以后单位不会再分房子了。当我意识到严培为了得到更好的房子,抓住最后一次分房的机会,已经决定结婚的时候,我很难受。但那时候我已经对他有了感情,以为他爱上我了,所以就答应了他的求婚,向父母要了2万块钱和闫培一起买的房子。
结婚前,我去了婆家一次,看到低矮破旧的小房子,露出棉絮的被褥,因操劳衰老得不成样子的公婆,傻乎乎的哥哥和脏兮兮的弟弟妹妹,我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回来的路上,看我情绪低落,严培以为我看不起他们家,就说:他们是他们,我们是我们,以后我会让你过上好日子的。
听了闫培的话,我觉得很不舒服:他们是他的亲戚,怎么能置之不理呢?
订婚时,婆婆给了两千,首饰衣服什么的都没有。我妈有点不高兴,说哪有娘家拿两万,婆家才出两千的。我也觉得委屈,免不了对严培发牢骚。他闷头不语,我以为他也觉得心里有愧才沉默的,可有天我去他单身宿舍,发现了他的日记,其中有句话深深刺痛了我:你穷你只能将就着找个庸俗的小市民……
原来他不愿意娶我,看不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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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多少年后,我心中充满仇恨
婚后我跟严培还是过了一段甜蜜的日子:他很聪明,动手能力也强,把家布置得特别漂亮,所有线路都是他埋的,还预留了音响位置,等我们有钱买了索尼的音响后,所有的线藏在墙里,邻居们见了都很羡慕。他买了很多国外影碟,都是原版,没有字幕,他边看边给我翻译,我佩服的同时,自卑也油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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