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透明的玻璃直射进来|农民工大哥来店里定蛋糕,讲了一个故事,却让我心生疑惑
阳光透过透明的玻璃直射进来 , 经过折射 , 散发出点点五光十色的光 , 温柔地洒落在橱窗里的蛋糕上 , 让本就秀色可餐的蛋糕披上了一层微黄的外衣 , 让人一见 , 更加的垂涎欲滴了 。 我坐在橱窗前 , 看着玻璃窗外面人来人往的行人 , 发着呆 。 冬天很冷 , 行人一个一个地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 , 就像自己身上有稀世珍宝一样 , 生怕别人瞧见拿了去 。 所以 , 今天的太阳 , 就格外的珍贵了 , 我深呼一口气 , 尽可能多地将这些活蹦乱跳的阳光吸进胸腔 , 好将体内的寒气赶走 , 因为再过一会儿 , 阳光就回家了 。 店里的生意不是很好 , 一整天下来 , 就来了两个客人 , 而且都还是买零散面包的顾客 , 眼看着对面墙上的时针指向五点 , 店里也差不多打烊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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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糕我伸了伸懒腰 , 从椅子上站起来 , 去拿墙角的扫把 , 准备打扫一下 , 之后就打烊回家了 。 正当我扫地的时候 , 门铃响了起来 , 我转过身 , 发现是一个大哥进来了 。 我赶紧将扫把放到一边 , 走到橱窗 , 问大哥想要点什么 。 大哥没有马上回答我 , 而是绕着店里的玻璃橱柜一步一步边走边看 。 我没有多说话 , 只是站在离大哥两米开外的地方注视着他 。 大哥年龄不怎么大 , 看起来应该是四五十岁 , 身穿咖啡色的夹克 , 黑色的裤子 , 脚上是一双解放鞋 , 看得出来 , 这位大哥应该在工地上干活 , 因为他衣服上东一块西一块都是白色的泥浆染成的灰色 , 但是都被浆洗得很干净 。 大哥看了好一会儿 , 才回过头来 , “有没有便宜一点的蛋糕?”“有的 , 有的 。 ”我不知道大哥想要什么样的蛋糕 , 但是好不容易进来一个顾客 , 必须得把他留下来 。 “您是要买给谁的呢?”“买给谁?这个......”大哥没有马上回答 , 而是用手顺了一下头发 , 呵呵地笑着 , 看起来还有点拘谨 , 欲言又止 。 “没事的 , 大哥 , 您说......”我没有立马跟进 , 因为根据这么多年的经验 , 这个大哥应该是第一次来买蛋糕的 。 “老板 , 你们这里可不可以专门做个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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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民工大哥“您说的是定制是吗?”“对对对” , 看我一说出“定制”这个词 , 大哥仿佛松了一口气一样 , 整个人都放松下来 , 头点得就和小鸡啄米一样 。 “可以的 , 我们店里可以为客人定制蛋糕的 , 您想要什么样的 , 都可以跟我们说 , 我们按照您的要求制作 。 ”“那就好” , 大哥见我这样回答 , 说话也就放松了很多 , “我想你们帮我做一个蛋糕 , 但是我又不知道要做成什么样的 。 ”“那您这个蛋糕是给谁的呢?”我以为大哥是给自己的小孩或者老人买蛋糕 , 但是接下来大哥的这些话 , 却让我感动不已 。 原来大哥是在附近的工地干活 , 家里也在不远的乡下 , 想给他家里的一个老人定做一个蛋糕 , 但是这个老人不是大哥的亲人 , 却更胜亲人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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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娘大哥打开了话匣子 , 给我讲了一个故事:我从小没爹没娘 , 是隔壁一个大娘经常资助我 , 教我如何洗衣做饭 , 种田种菜 , 当我到了要上学的年纪的时候 , 还是大娘帮我交的学费 , 但是 , 我也没好好争气 , 还没小学毕业就没读书了 。 后来 , 我去外面学徒 , 但是你知道 , 我没有读什么书 , 所以只能做一些苦力活 , 后来学了泥工 , 一直到我成年 。 等到我出师可以自己做事之后 , 我想去感谢一下那个大娘 , 但是 , 大娘的儿子却不知道怎么回事 , 叫我不要去看她 , 现在我都还是莫名其妙 。 后来 , 我成家了 , 不过不是在本村 , 因为我家里没有其他的家人 , 我是嫁到另一个村的 , 就是入赘 。 隔几年 , 我会回去看看大娘 , 但是 , 大娘的儿子还是对我有成见 , 我就没怎么去看望她老人家了 。 前些天 , 我听说大娘的身体也不是很好了 , 而且还跟村里人说想吃个蛋糕 , 因为看到村里人过生日都吃蛋糕 , 还不知道蛋糕什么味道 。 “他儿子不会给她买吗?”听到这里 , 我不自觉地问出了这句话 , 语气里还夹杂着些许愤怒 。 “儿子倒是想 , 但是儿媳妇不让 。 ”大哥回答的时候 , 显得很局促 , 仿佛他就是那个大娘的儿子 , 像做错了事一样 。 “所以您想给老人家买一个蛋糕 , 还不想让老人家知道是您送的 , 是不是?”“对对对” , 大哥使劲地点头 , 嘿嘿地对着我使劲笑 。 “我明白了” , 我也为自己的猜测而自豪 , 没想到还被我猜对了 。 “小伙子 , 难怪你这生意这么好!”大哥这话说得我真是不好意思 , 哪是我善解人意啊 , 是我想抓住这好不容易的客人啊 , 哈哈 。 “那您想制作一个什么样的蛋糕呢?”“我们农村人讲究实在 , 你能不能帮我做一个好看一点但不要太贵的 。 ”“没问题的” , 我知道大哥的意思 , 不想蛋糕太大 , 但是又能表达他的心意 。 我引领着大哥走到一个蛋糕模型那里 , 给他介绍了一些情况 , 然后又给他看了产品的其他款式 , 最终 , 大哥挑中了一款他合适的蛋糕 。 “你们可以送是吗?”“可以的!十公里范围之内 , 我们都可以免费送到 。 ”“那太好了 , 这里到目的地只有九点八公里 。 ”大哥让我把导航打开 , 果然是九点八公里 。 我们约定好了送蛋糕的时间 , 然后大哥交了钱 , 就走了 。 我送大哥出门 , 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 , 街道上的人已经很少了 , 只零星的有几个行人 , 都是形色匆匆的 , 也许他们是要赶回家 , 和家人们团聚 , 不管这些行人何去何从 , 此刻 , 我的心里都是暖暖的 , 因为刚才那个大哥的举动 , 像在我的心里烤了一把火 , 虽然是寒冷的冬天 。 我还在回味着刚才大哥说的故事 , 只是好像有哪里有点不对劲 , 想了一会儿 , 终于让我想到了 , 对了 , 是那个大娘的儿子 , 为什么那个大娘的儿子老是不让大哥去大娘呢?看来这里面是有故事啊 , 朋友们 , 你们觉得是怎么回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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