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何 书房里的世界观|译梦人程何:北漂中 书的意义比书房更大( 五 )


我最开心的时候就是观众在剧场里又哭又笑的时候,也就是真正对剧里的内容有反应的时候,而不是对我或者演员表达自己的反应。因为只有在剧场里观众真正反应的时候,那些东西才是真实的,才是最实时最直接的,没有办法骗人,也没有办法伪装或者逢场作戏,所以我才会在那些时候感到欣慰,也只有这样我才会感到真正的欣慰。当然,有时候我也会被自己的作品感动,但这不是一个好习惯。被自己的作品感动可能不是成长的条件。所以我会更加关注观众的实时反应。
谈“我的理想生活”:自由自在看戏、看书、打游戏
我理想的生活是能够自由地看电影、看书、玩游戏。为什么非要说玩游戏对我来说也是一种叙事媒介?我觉得游戏很像戏剧,通过操控视角,把一件事、一个故事、一个概念或者一个想法灌输到玩家的体验中,然后提供信息。然而,由于其互动性、沉浸感和一定的角色扮演特征,观众的体验可能与戏剧不同。其实剧构的位置意味着我现在做的位置已经渗透到游戏行业,优秀的游戏作品也有很多,其实也包括剧构。去年包括一个游戏奖在内的叙事类奖项,是一款现在相当具有爆发力的游戏,叫做极乐迪斯科。最近一直在玩,很喜欢体验那种叙事的感觉,因为最近没出去看戏,现在他们是我很好的替代品。
如果这三种东西、这三种完全不同的叙事方式,能够让我自由自在地享受到,我觉得挺满足的。就像我平时出去看戏,基本上都不会干别的事情,就是看戏、看书、打游戏,因为我觉得这三件事情对我来说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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