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高考 我的高考

原创 闲谭编辑 平叔闲谭

我的高考
作者 ▏华章

【我的高考 我的高考】“一个本应永远持续下去的时刻,在我不知不觉中来了又走了。”
四十一年过去,弹指一挥间,当年亲历那场改变了多少人命运考试的场景仍历历在目!
因为时代所造就的特殊性,当我们该上中学的时候,现有的中学根本容纳不了大量的学生,所以带帽子的小学和高中就成了各个乡镇小学的特色。
但77、78两届高考的情况让县教育局下了决心,于是1978年9月,全县各乡镇高二学生统一参加了县上考试,掐尖收取了两个理科班共80人。
根据考试成绩分为两个班,隶属新都县教师进修学校,当时的文教局局长廖先生亲自负责数学教学,并从全县抽调另外11名顶尖教师,实行全程封闭式教学。
我们是历史上进修学校的第一届,也是最后一届高中毕业生,有同学戏言:我们是黄埔一期,唯一的一期。
回顾过去,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也是一个可以改变整个人生轨迹的转折点。但当时不知道,只知道自己从原来学校里高调的尖子生变成了慢班生。我迷路了,学校伙食不好,心不在焉,没有好好学习,脚趾发炎溜回了原来的学校。父母甚至没有催我回继续教育学校,但原学校的一些老师劝我回去,说我在这里学不到东西。
不知是否我太敏感,当时的我觉得原来的老同学们跟我似乎有了距离感,跟以前不一样了,于是我只好灰溜溜地回到进修校。
说实话,两个班的学生绝大多数来自农村,他们压力很大,学习也很努力。他们真的有低头捅股的力气。和他们相比,我可以算是一个傻子。但按照1979年4.9%的高考录取率,原学校4个班220多人考上了5个,比例只有2.3%。从统计数据来看,没有问题。确实有5个人申请了大学,都上了录取分数线,但是当时很紧张,怕考不上大学。
高考前一天,数学何老师带领所有同学游桂湖公园,以期放松精神,好轻装上阵,他的口头禅是:大考大耍,小考小耍,不考不耍。用心良苦啊!
7号早上,我参加了语文考试,我对自己的优势感觉很好。然而,下午的物理和第二天的数学和化学比彼此都难。数学和物理老师明明提到过,我就是想不起来怎么解。很紧急,没用。不管怎样,照老师说的做,先做。第三天早上,我考了政治。我感觉很好。我下午参加了英语考试。我迫不及待地想交论文,因为我没有计算总分。我记得监考老师一直提醒我时间还没到。
终于考完了,一身轻松,急忙收拾行李搭一手扶拖拉机回家了,那时的我心真大!
79级不允许大学中专兼报,对没有城市户口的学生不公平。很多学生报中学保险,留下一生的遗憾。
记得母亲也建议我报中专,可我不甘心,在家里摔摔打打使气,还是因为无后顾之忧,不行可以再考,所以我下决心报了大学,老天保佑还真的考上了。只是当时根本不懂如何填志愿,也不知填志愿有窍门,且非常重要。
妈妈说医生上夜班的时候太累了,好了,不填了;当老师容易出错,不填;老师说唱歌跳舞不是特长,OK,没有特长;考试分数不高,选择范围太窄,我就乱填。结果第一志愿成都中医学院没收了我,却被提前招生的西农录取了。那是我最后一个志愿者。而且因为照片拍得不好,也没有什么特长,就从女生多的园艺系调到男生多的农机系,一直没报。是工科,文革前是五年制!
至今仍记得当时拿着那入学通知时的欢喜与迷惘。
几十年后,回头看,似乎一切都是上帝安排的。
当时报考艺术院校招分不高,且艺考在5月,不影响高考,但因为偏信搞文艺是吃青春饭而坚拒老师的建议,没去报考音乐学院,可惜了这付好嗓子;又偏执地认为文科生即温科生,坚拒学文,其实我一辈子都中爱文学;不是因为嫌川农太偏僻、又想远离父母,不会填西农;不是因为农林院校招生困难而提前招生,也不会进西农,更不会被调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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