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服务生 《女服务员》:她被锁住的人生( 二 )


女服务员剧照
也许这些只是伊芙在酒店一日工作的瞬间; 也许这又是伊芙从来以往的服务作业,表面上她在持续不变的做每日相同的工作,而内心的波澜也写尽了她渴望改变的尝试。
对女性低层劳动者的细腻刻画使得这部克制的电影,在平静中也依然非常生动,很难不会让人想到去年的 《罗马》 ,它们在题材上、在关注对象上都有着太多的相似性。而这些影片的出现,也说明了一个问题 「只有去如实描述她们的境遇,也许观众才能在感同身受中对她们更加关注。」对女性底层劳动者的细腻刻画,让这部内敛的电影在平静中依然非常生动,让人很难不想起去年的罗马,在题材和关注对象上有太多的相似之处。这些电影的出现也说明了一个问题:“只有如实描述他们的情况,观众才能在共情中更多地关注他们。」
女服务员剧照
即使两个故事发生在不同的年代、不同的环境之下, 伊芙 和《罗马》中的 奇奥 ,两者身上也有着相同的本质。大多时间里,她们都是 沉默者 ,是在各自的遭遇下保持沉默而久久注视着一切发生的女性,也因此她们的眼光中会有失落的时刻,但平静的面貌给人更多的是一种 「超越了隐忍的淳朴善意」 。
罗马剧照
书写这样的女性是很不容易的,即使是长镜头前的远景,一些看似不易流露表情的刻画能够顺势下去,但往往这样的情景其实更难将内里的情绪构建出来,而演员在这一过程的自然流露确实尤为重要。无疑,两部片子的主角,伊芙与奇奥都非常动容,亦如 The Guardian的电影评论员Simran Hans对处理伊芙的细节评论道 「即使她看着一个被丢弃的塑料瓶,也带有一种强烈的好奇研究心。」 正是她沉默中饱含力量的姿态,让整个平静的画面也富含着一份流动的情绪,在渴望与漠然的差异之间不断暗涌。
女服务员剧照
说起伊芙的渴望与整个漠然环境形成的差异,也让人看到了《女服务员》与《罗马》更多的不同。《罗马》通过整个环境的结合描摹出一份沉重历史背景下的女性面貌,而《女服务员》似乎将束缚女性的这股压抑贯彻到底,电影的拍摄几乎全是在酒店室内直接完成,因而观众看到伊芙不同时间段的劳作也会随之有种错觉,这就如同 Screen Daily评论这部电影时所认为的「伊芙这种处于恒久工作的状态,就像是被困在这里,永远走不出这个酒店一般。」这体现了一种 室内封闭性造成的压抑景观 ,但实际上这本来就是伊芙 真实的生活状态 。
女服务员剧照
此外, 灰冷色调 也让整个室内的商务简约性在此充满了 矛盾感 ,这对女服务员伊芙来说,本来就形成了一种距离。这是一种,她就在其中,却永远无法真正融入的差异感,也由她「空气」般的存在与住客们「漠视」的姿态一并造成。
因此,白天的房子和窗外更明亮的视野形成了对比。她笼罩在豪华却冰冷的室内,不停地工作,广阔的外部世界成了她遥远的向往。也许她只有出门才能看到孩子,但她要不停地工作,所以出不来,所以未知的神秘也不属于她。只有当她躺在狭窄的床上,看着黑暗中发光的手机时,伊芙才终于在尴尬之间露出了难得的安慰。但这种态度还是短暂的,机械运转的声音立刻打破了舒适带来的宁静,似乎暗示着这里的人注定要像机器一样不停地工作。
电影《女服务员》的戏份相对单调,但这并不妨碍它对 主人公困境 的深刻展现,也许它没有《罗马》那份宏大与精美的视听语言,但主人公伊芙和奇奥一样,会激荡观众的心灵,并且那份 来自低层女性的压抑 是贯穿始终的。
如果要说今年奥斯卡最佳国际影片奖很难会将此殊荣再次颁给墨西哥,那么墨西哥的选片决定,一定程度上也表明了对 女性题材 创作的重视,另外挑选一部女性导演的处女作作为墨西哥的参选片目,也让我们看到了他们对女性创作者的关注,不得不说也许这才是突显本片的价值所在,The Hollywood Reporter也认为「导演 莉拉·阿维莱斯 正在创造历史,她正是首位代表墨西哥参选奥斯卡最佳国际影片奖的女导演。」如果很难说今年的奥斯卡最佳国际电影奖会再次颁给墨西哥,那么墨西哥的选片决定也说明其在一定程度上重视女性题材创作。此外,选择一位女导演的处女作作为墨西哥的候选人,也向我们展示了她们对女性创作者的关注。不得不说,或许这就是这部电影价值的亮点。好莱坞报道还认为,“导演莉拉·阿比莱斯正在创造历史,她是第一个代表墨西哥参加奥斯卡最佳国际电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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