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诗社读后感 《死亡诗社》观后感,结局什么也不是

【死亡诗社读后感 《死亡诗社》观后感,结局什么也不是】大概是从希腊的俄狄浦斯开始,这种父子之争越来越鲜明,或者说这种弑父在一开始就给这种行为下了一个完整的定义。电影《死亡诗社》依然沿用这种老路来搅这种冷饭,但不得不说,这个命题永远无法解决,这是任何时代都无法回避的命题,所以这部电影自然具有时代和社会的双重意义。
“死亡诗社”从一开始就是一个严肃的开幕式,无论是给孩子打领带还是点白蜡烛,都被视为成人仪式。标志着孩子的自由从一开始就被无情的束缚,必须迅速熟悉这里的一切,适应这里的新规则。随着风笛演奏仪式的正式开始,一个美丽的构图隐喻出现了。封闭的拱形礼堂占了一大片,下面孩子们的脸被压迫着。这幅图预示着对人性的压抑会紧紧伴随着他们。
基廷先生的出现相当耐人寻味。基廷先生并没有像过去西方电影中的救赎英雄那样以“局外人”的身份出现,而是毕业于我们学校的一位校友。因此,基廷先生赋予了另一层含义。他属于体制内而不是体制外。他知道并遵守学校的一切规章制度,所以他不是真正的“救世主”,最终只能成为资本主义文艺复兴的启蒙者。自由的救赎和人格的解放无疑落在学生自己身上,而基廷先生只给出中性的启发,寻找“死亡诗社”的道路或自由本身是他们自己的选择。戏剧本身也可以看作是诗歌的变形,所以无论你是在诗歌中表现自己像个少女,还是用戏剧证明自己,都可以看作是对诗歌的一种追求,而诗歌在这个层面所指的恰恰是反教条的人性本身。
在长廊中,基廷先生在第一节课上多次提到的“凡人”和“及时行乐”的信条,可以看作是文艺复兴启蒙运动的延续。可以说,这种人性的“束缚”与“自由”的二元对立,伴随着人类发展的各个阶段,新旧之争,感性与理性之争,是永远无法调和的矛盾。
当这些开明的学生第一次决定在深夜举办死亡诗社时,神圣的场景就像亚当和夏娃偷取圣经中的禁果,摆脱愚昧。他们在烟雾弥漫的森林里跑跳,沉浸在片刻的喜悦中,不知道危险随之而来。与这一幕相反,基廷先生在足球场上给他们上课。此时的音乐不再庄严神秘,而是充满宗教圣歌的欢乐。画面不再阴森恐怖,而是沐浴在圣母的光辉中。这一幕的氛围是整部电影中最难得的积极,也是学生自然解放的最高点。从此,学校开始关注和压制这种“异端”的喜悦。
如果托德扔掉父母给的文具是战斗的胜利,那么我们太鄙视这种古老的力量了。就像米兰·昆德拉小说中描述的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一样,这种力量是无形的、不可捉摸的,但却令人窒息。尼尔的戏剧是父子之间真正的对抗。当专横的父亲认为尼尔的成就是理所当然的,并希望他的儿子按照自己的意愿生活时,他们低估了这种新的力量。尼尔的自杀是导演在一个雪夜安排的,尼尔戴着一顶像被钉在十字架上的基督一样的王冠。这时,尼尔已经超越了他自己。他像一个殉难的基督,在这个雪夜里,在内心做出了捍卫正义的最后坚持,庄严悠扬的音乐似乎是这个受难仪式最好的注脚。但是,尼尔的死并没有让旧势力反思,反而让他们恼羞成怒,采取更极端的手段压制无法压制的新势力。就像基督的苦难不能警醒无知的人一样,单单尼尔的死并不能赢得这场战斗,基督必须复活一次才能证明真理。所以导演最后安排基廷先生回到一个班,成为顿悟的载体。当学生们站起来致敬时,他们背叛了他们的朋友犹大和犹大。
在好莱坞的自由派电影里,“父子”这个命题可以说是看了很久了。《飞越疯人院》可以算作是社会阉割个人,个人反抗社会制度的典型例子。与这种现实主义风格相比,《发条橙》其实更早的批判了这种对于社会制度来说过于隐晦和无力的“压制”,后来才上映。视角集中在一群学生身上。就像死亡诗社,有一个老师给学生带来启示,一个是用音乐拯救他们,一个是用诗歌解放他们。无论如何,导演们幻想着用“艺术”来解决社会问题,甚至是人的问题。就像《音乐之声》一样,他们已经用浪漫主义麻痹了自己,女主角的名字是无所不能的“玛利亚”。音乐的改变不仅拯救了在男权统治下长大的孩子,还嫁给了喜剧里的男主角,潜移默化地把注意力转移到了孩子的天性上。当然,作为这样一部好莱坞电影,我们不能要求他们对它的批判和揭露有多深。也许这些导演也在为解决社会问题进行有意义的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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