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兹华斯序曲 华兹华斯的欢乐与治愈 思南经典诵读会( 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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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选阅读文本
1. 滑冰片段
我们踩在溜冰鞋上,在光滑的冰上画画。
………… 喧声中,
悬崖回应大声,光秃秃的木头
枯枝与每一块覆冰的岩石都如
生铁,格格作响;远山
则给这喧闹送回异样的声音,
不难察觉它的悲伤,而此时,
东方的星光晶莹闪烁,西天
橙色的余辉已经完全消失。
我常离开这沸反盈天的喧嚣,
来到一个偏僻的角落;或者自娱自乐,
悄然旁足,不顾众人的兴致,
去和孤星一起穿过湖,
见它在面前遁去,遁逃时将寒光
洒在镜子般的冰池里。我也经常
和大家一起随风旋转,看岸边
所有模糊的场景都被高速抛出
弧线,在黑暗中不停地疾驶,这时
我会突然停下来,站稳,
但那孤寂而陡峭的山崖继续
围绕着我旋转——它似乎在旋转
地球将她每日的运动向人类
展示!连冕·克利夫在我后面
排出庄严的队列,延伸而去,
距离越来越小,我看着它直到
万物静止,如酣眠无梦无思。
附:华兹华斯的冰鞋

星星在窗户之间。
石瓦作响。
鸟还是树枝?
抑或冰刀在平静的冰面上摩擦、疾驰?
不是那个空“溜冰鞋”带溜冰鞋。
在橱窗中跌向尘埃
带扣螺栓脱落,
而是它们在冰封的温德米尔湖上的飞旋
当他沿着地球的弧线跳出手掌时
并在大地上刻印留音。
2.翻越阿尔卑斯山
在这昏暗的山隘中,只有溪水
这条路是我们的伙伴,我们两个
与它俩一起缓慢前移,一连几个
但是当你看到一座不可估量的山峰时,
林木在凋朽,朽极至永恒;有一个个
瀑布的凝结;空在山谷中,各
转弯处都有阴风相逆,迷乱
和清澈的忧郁;蓝天上咆哮的急流
飞下,也有岩石在我们的耳边
耳语-它是滴在路边的黑色岩石
说话,似乎它们内部都有一种
声音——山涧奔流,凝视片刻,
即令人头晕目眩;放荡不羁的
云和云上的天空改变了骚动
与平静、黑暗与光明,峡谷中所有
这就像是同一颗心的运作。
同一脸庞的表情,同一棵树上的
花;它来自伟大的启示录
字符,是代表永恒的符号与字体,
它代表第一,最后,中间和永远。
3. 奇迹之年
1805年,华兹华斯回忆起“比昨天更甜蜜的画面/更生动的场景”:那一年,他和柯勒律治“漫步在绿草如茵的山坡上/郁郁葱葱的树木掩映下的山谷里”,他们“沉醉在诗意的想象中”。《写给柯勒律治的诗》以这段美好的回忆结束,因为正是在金托克山上,华兹华斯向他的诗歌使命致敬——这一使命在《序曲》的结尾得到了重申,并向柯勒律治致敬,这是他点燃这一使命所必需的弥尔顿式的创作热情。......后来两位诗人的画像,如海顿的《赫夫伦峰上的华兹华斯》,或华盛顿·奥尔斯顿1814年画的乔治·柯勒律治,都把他们描绘成孤独的存在,平静地沉浸在自己无限的遐想中。但从1797年到1798年,两人的感情一天天增长,每天的联系,不断的聊天,疯狂的徒步,最重要的是,写诗写思想让他们很开心。忧虑和困难——从烟雾缭绕的烟囱到政府间谍——给他们蒙上了阴影,但他们仍然充满了欢笑。1798年5月,海子朴正洙第一次见到华兹华斯时,注意到了诗人“嘴角不可抑制的微笑”。谈起“写在阿尔夫斯顿的树林里”的《池儿》,华兹华斯说“我从来没有写得这么开心”;他还记得《我们是七人组》的开篇让大家捧腹大笑,是圈内的一个笑话。在这份喜悦中,柯勒律治写下了他几乎所有最伟大的诗篇:《这菩提荫下囚禁我》《老船唱》《忽必烈》《午夜寒霜》;另一方面,华兹华斯很高兴地发现他可以胜任各种风格和形式:叙事诗,冥想诗和他的抒情歌谣。今年总是被称为“奇迹之年”,事实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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