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乌迪拜签证 故事:疫情期间 我在迪拜打工经历的生死劫难( 三 )


在酒店住了两个月后,我的胃病又开始频繁发作了。
5月中旬,无意中听到新闻说一对印度夫妇被杀,凶手在逃。除了恶性事件,印度名字让我觉得很熟悉。
就在我苦苦思索在记忆中寻找答案的时候,一股酸水从胃里冒了出来,我冲进了厕所。混着胃液的血从我嘴里溅出来,让脏兮兮的厕所更难直视。我的胃病又开始发作了,不敢告诉千里之外的亲人。
大概两天前开始吃不下东西,靠液体维持生命体征。但每次喝了一杯水,就吐出三分之二,剩下的三分之一勉强维持生活。
我的房间没有窗户,温度是用老式的空调节的。空房间密闭,空空气流通极差,呕吐物的异味很快充斥整个房间。
我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打算打开门透透气。我没走到门口,肚子又开始翻江倒海。有人忍不住直接吐在地毯上。这次吐血,感觉特别虚弱。我的肩膀和脊椎根本顶不住头。整个世界在我眼里不停地旋转,我没有平衡感。
我把手放在膝盖上,想借。没想到这一举动加速了我的摔倒,整个人在污秽间重重摔倒。感觉皮肉离骨,一动就会有绞痛。

躺在呕吐物上,挣扎着打998叫救护车,得到的回复是因为肺炎住院的人太多,床位紧张。只要我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动,医院就接受不了。
放下电话,接线员的声音还在我耳边嗡嗡作响,就因为我没有被感染,他们能对我的生死置之不理吗?我甚至不知道下次打电话求助时能不能说出我的名字,详细描述我的病情。
一切都是未知的,也许我根本等不及我的返程航班。
无奈之下想到了华人社区的爱心包,上面印着联系二维码,于是挣扎着翻出爱心包,尝试添加负责人的朋友。我平躺在酒店的地上,静静地等待着渺茫的生存希望。
大约15分钟后,我的申请被批准,并被拉入华人社区。我不敢让人听到我的懦弱。我用颤抖的手详细描述了我的情况。很快,群里有爱心的人开始给我建议,群里的医生也开始给我提供医学建议和心理咨询。
一位李女士问我的位置,并以50度角从沙迦开车过来。
被送到沙特德医院的时候,基本上不能说话,直接被送进了ICU。后来医生告诉我呼吸困难,心跳微弱。结石划破了胃,胃出血很多。如果以后被救,他可能就无能为力了。
病房里的小护士告诉我,因为失血过多,好多天没吃东西,已经不省人事了,但是一直在呕吐。送我去医院的李女士,一直用纸巾擦我嘴里的粘液和血。
做胃镜的时候,因为探头刺激到喉咙,我突然抖了一下,抬起上半身,又吐了,胃液从嘴里溅出来,都喷在抱着我的李女士身上。然而,这些事李女士一件都没提,连1万多迪拉姆的医药费都是她出的。
就这样,我在异国他乡保住了性命。救了我的人冒了很大的风险,不仅在疫情中开车几十公里没有任何防护措施,还在高温中来回烘烤。幸好我没有感染新冠肺炎,否则她将面临更严峻的生死考验。
为此,我感到烦躁,不是因为我不能接受别人的恩惠,而是主要因为我害怕得不到回报。
恢复期间,允许我在走廊自由行走,让我看到了沙特德医院的全貌,被550元迪拉姆的挂号费惊呆了。在医院大厅的电视墙上,我看到了印度夫妇再次遇害的新闻,新闻进一步描述了这起谋杀案。
谋杀发生在疫情期间。据警方称,嫌疑人在受害者睡觉时闯入了别墅。他偷了一个装有2000迪拉姆的钱包,然后走进卧室寻找贵重物品。当这对印度夫妇因盗窃醒来时,他毫不犹豫地刺伤了他们,甚至刺伤了这个家庭13岁的女儿。
最后,这对印度夫妇因失血过多去世,他们的女儿仍在抢救中,尚未度过危险期。听到这个消息,我很沮丧。穿白袍的身影好熟悉,尤其是塑料拖鞋,“拉娜!”我站在医院的大厅里,突然叫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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